第 54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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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4 章
猶豫了很久，黎粟粟才走到了樊宸的座位旁，開口道：“你……你現在好點了嗎？”
她垂著眸，雙手縮在袖子裏。
樊宸恍惚，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樣子的黎粟粟了。時間好像回到了他最開始認識黎粟粟的時候。
那個時候站在他面前的黎粟粟，也是這樣的一副姿態。
害羞，緊張，明明已經熟悉了，卻依舊表現的像個陌生人一樣。
“好多了。”樊宸說，視線在黎粟粟身上停留了很久，他忽然道，“謝謝你。”
聞言，黎粟粟擡起了頭。臉上還帶著沒有消散的疑惑，像是在問他，為什麽要說謝謝。
樊宸雙手插兜，問道：“不去吃晚飯嗎？”
像是為了給他和黎粟粟制造機會，下午最後一節課的鈴聲剛響起，郭向韜和黃萌萌便一前一後離開了教室。
往常會等著她們一起吃飯的惠小小和劉琳，今天也一反常態的，說她們要去學校外面吃飯。
過於擔心樊宸的黎粟粟，自然是沒有意見。正愁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其他人說。
“馬上就去。”話說完，黎粟粟便覺得有些不對，疑惑道，“你不一起嗎？”
“當然去了。”
學校只給他們留了一個小時的吃飯和休息時間，錯過了吃飯時間，就只能等晚自習結束了。
兩人一前一後向餐廳走去，路上，黎粟粟還拿著手機，往群裏發了條消息。得知他們幾個在一起的時候，黎粟粟直奔黃萌萌的所在地。
樊宸沒有說起自己的事情，黎粟粟也沒有多問。樊宸不想讓她知道太多，自然是有他的考慮。
幾天下來，確定了樊宸沒有問題後，黎粟粟逐漸放下了心。
期末考試來臨前的前一個周末，黎粟粟特意去了本市最大的那個商場裏面。在飾品店轉了很久，她都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禮物。
陪著她一起逛商場的方允美忍不住問道：“粟粟，你到底想要買什麽禮物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黎粟粟實話實話，精品店的禮物很多，讓她一眼就喜歡的，同樣也有不少。
只是那些她喜歡的東西，並不適合送給樊宸來當新年禮物。
“那你……”頓了下，方允美道，“是誰過生日嗎？萌萌的生日早過了……”
“讓我猜猜看啊，應該是惠小小？也不對。”方允美低頭思索，想到了什麽，她眼前一亮，“我知道了，不是郭向韜就是樊宸！”
黎粟粟沒有預料到方允美猜的這麽準，但她挑選的並不是生日禮物，而是新年禮物。
“既然不知道的話，你要不問問他們？”方允美提議，“如果是郭向韜的話，你或許可以問下萌萌的意見，當個參考。”
“不是郭向韜。”黎粟粟小聲道。
“哦，那就是樊宸了。”方允美倒是沒有意外，聽到黎粟粟的回答後，她也罕見地皺起了眉，“是他的話，就有點難辦了。”
拿出了手機搜索了一陣，方允美遺憾道：“我覺得小粉書和哈站的建議並不適合你，你們這種關系，送禮物確實很難。”
黎粟粟頓時洩氣了，她也沒有想到挑選個禮物會是這麽的難。
前兩次的新年禮物，她都是自己親自畫的。而且是在收到樊宸的禮物後，心裏過意不去，才想出了這個法子。
今年因為學業的關系，她已經很少畫東西了。想著之前都是樊宸為她提前準備了驚喜，今年說什麽她也要為樊宸提前準好。
要不了半年的時間，他們就要面臨畢業的分別，去往不同的學校了。
以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遇見。下一次的重逢是什麽時候，誰都無法保證。
嘆了口氣，黎粟粟忽然想起了樊宸送她的那些合心意的禮物。
她想從樊宸的愛好入手，可樊宸的朋友圈幹幹凈凈，什麽都沒有。
平時的他，是絕不可能在朋友圈，表露出自己的心情，曬自己的生活。
就連他常玩的游戲，黎粟粟也無法從中預測到他的喜好。這一點，也從郭向韜那裏得到了證實，因為樊宸確實沒有明顯的偏好。
常玩的那幾個角色，也只是出於習慣。
另外一個游戲，郭向韜也坦言，根本沒有什麽偏好，就是隨便選的。
這可真是讓她頭疼。
“對了粟粟，你要不要試試這個。”方允美打開了購物軟件，找到了書店，點開了一本歷年真題套裝，指給了她。
“絕對不要！”黎粟粟想都沒有想就否決了。
這些試卷對樊宸來說，應該都是小意思。但送試卷套裝，總覺得不太合適。
如果她的新年禮物或者是生日禮物是這個的話，她肯定不會開心的，哪怕送她真題的人，是她最好的朋友，或者是親人也不行。
“哎——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方允美攤手。
不行的話，她還是繼續畫畫吧。
考完試的那天，黃萌萌問要不要去人工湖那邊。剛說出口，就遭到了其他人的反對。
反對的主要是劉琳和惠小小，黎粟粟並沒有意見。對她來說，去哪裏都一樣。
劉琳和惠小小反對的原因是，因為目前正值冬天，且前幾天剛下過雪。除了人工湖附近光禿禿外，還有就是那邊過於空曠，會比較冷。
黃萌萌只好作罷，她也並非是想去人工湖那邊。只是因為那邊是她們的秘密基地。
以往她們也很少在冬季去那邊，她也只是隨口一提罷了。
說了無數個地方後，她們把目的地定在了商場和影院。
可惜最後赴約的人，只有郭向韜一人。
黎粟粟向郭向韜的後面看了很久，也沒有看到樊宸的身影。她不免覺得有些失望。
“怎麽就你一個，樊宸呢？”同樣有些失望的黃萌萌問道。
“被他爸抓走當壯丁了。”郭向韜解釋道。
因為郭向韜的話，黎粟粟楞了一下。看起來，樊宸和他父親的關系，並沒有太糟糕。
問了她們喝什麽東西後，郭向韜點了五杯飲料，又給她們四人，一人買了一桶爆米花。
他們看的這部電影，是上映了好一段時間的科幻電影。平日裏忙著學業，還沒有來得及看。
坐在電影院內，黎粟粟機械地吸著被她捧在手裏的熱飲，爆米花被她塞給了黃萌萌。
電影很精彩，黎粟粟卻看的走馬觀花。她只覺得眼花繚亂，實際上什麽都沒有記住。
結束後，聽著他們一人一句的討論，黎粟粟深覺自己看了一個假電影。
從電影院出來，看到外面站著的樊宸時，黎粟粟是驚訝的。
“樊宸！”
不光是她，除了郭向韜，其他人都是分外驚訝。
她們想不通，為什麽已經確認沒有辦法來這裏的樊宸，會在電影結束的時候，特意趕來這裏。
郭向韜走了過去，問道：“結束了？”
樊宸：“沒有。”
“也就你之前能壓著性子待下去。”郭向韜揶揄道，“現在知道無聊了？”
樊宸看了眼郭向韜，沒有說話。
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啞謎，讓黎粟粟她們聽的一頭霧水。
黎粟粟沒有開口詢問的意思，惠小小和劉琳，一直沖黃萌萌擠眉弄眼。希望她能肩負起挑起這個話題的人。
不知道是劉琳和惠小小的意思沒有傳達到位，還是黃萌萌根本不想深究。總之在接受到兩人的示意後，黃萌萌道：“你來的正好，我們正巧要去逛呢。一起吧？”
幾人坐著扶梯去了五樓，這裏是美食城。
手裏還捧著爆米花的人左看看，右看看，始終沒有決定吃什麽。
直到到了一樓，她們還是沒有決定好。
看到精品店的時候，黃萌萌興沖沖的跑了過去。途中還不忘回頭喊她們。
等兩人落在了最後，想起自己上次的無功而返，黎粟粟問道：“你有什麽喜歡的東西，或者是禮物嗎？”
“你要送我禮物？”樊宸訝異，見黎粟粟一臉的認真，樊宸搖了下頭，“沒有。”
他剛說完，沒有得到答案的黎粟粟不免有些失落。這也太讓她苦惱了。
這個新年禮物，她到底要送什麽東西呢？難道今年也和往常一樣，需要讓她畫張畫嗎？
“我說過了不是嗎？”樊宸突然間開口。
黎粟粟依舊一臉的疑惑，樊宸道：“可以先欠著。況且，我送你禮物，是出自我自己的本意，從沒有想過讓你回禮。”
看了眼她，樊宸繼續說道：“你能喜歡那些禮物，我就已經很開心了。”
“你沒有欠我什麽，一切都是我自願的，不需要你回報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黎粟粟覺得樊宸的話不對，她想要反對，卻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反對。
樊宸說的對，也不對。就像他送禮物是出於他的心意一樣，她想要送樊宸的禮物，也是出自她的心意。
回到家後，黎粟粟一直在思考自己該送什麽樣的禮物。
思考了整整兩天，某天刷著課間的黎粟粟，看到了自己之前上傳的作品。
想起自己的平板裏，保存了很多張樊宸的話，黎粟粟終於確定了自己的禮物。
說幹就幹的她，完成了每日的學習計劃後，認真的在稿子裏面挑選著，選擇適合視頻的曲子。
終於在年三十那一天，完成了自己的作品。
這一天，她同樣收到了來自樊宸的新年禮物。
是個兔子玩偶和擺件，同時還有一個寫著她的名字，祈福用的東西。上面寫著：學業有成，金榜題名的文字。
等到零點倒計時，黎粟粟卡這點，將自己做的視頻發給了樊宸，還附贈一句：新年快樂，考上心儀學校的美好祝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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猶豫了很久，黎粟粟才走到了樊宸的座位旁，開口道：“你……你現在好點了嗎？”
她垂著眸，雙手縮在袖子裏。
樊宸恍惚，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樣子的黎粟粟了。時間好像回到了他最開始認識黎粟粟的時候。
那個時候站在他面前的黎粟粟，也是這樣的一副姿態。
害羞，緊張，明明已經熟悉了，卻依舊表現的像個陌生人一樣。
“好多了。”樊宸說，視線在黎粟粟身上停留了很久，他忽然道，“謝謝你。”
聞言，黎粟粟擡起了頭。臉上還帶著沒有消散的疑惑，像是在問他，為什麽要說謝謝。
樊宸雙手插兜，問道：“不去吃晚飯嗎？”
像是為了給他和黎粟粟制造機會，下午最後一節課的鈴聲剛響起，郭向韜和黃萌萌便一前一後離開了教室。
往常會等著她們一起吃飯的惠小小和劉琳，今天也一反常態的，說她們要去學校外面吃飯。
過於擔心樊宸的黎粟粟，自然是沒有意見。正愁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其他人說。
“馬上就去。”話說完，黎粟粟便覺得有些不對，疑惑道，“你不一起嗎？”
“當然去了。”
學校只給他們留了一個小時的吃飯和休息時間，錯過了吃飯時間，就只能等晚自習結束了。
兩人一前一後向餐廳走去，路上，黎粟粟還拿著手機，往群裏發了條消息。得知他們幾個在一起的時候，黎粟粟直奔黃萌萌的所在地。
樊宸沒有說起自己的事情，黎粟粟也沒有多問。樊宸不想讓她知道太多，自然是有他的考慮。
幾天下來，確定了樊宸沒有問題後，黎粟粟逐漸放下了心。
期末考試來臨前的前一個周末，黎粟粟特意去了本市最大的那個商場裏面。在飾品店轉了很久，她都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禮物。
陪著她一起逛商場的方允美忍不住問道：“粟粟，你到底想要買什麽禮物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黎粟粟實話實話，精品店的禮物很多，讓她一眼就喜歡的，同樣也有不少。
只是那些她喜歡的東西，並不適合送給樊宸來當新年禮物。
“那你……”頓了下，方允美道，“是誰過生日嗎？萌萌的生日早過了……”
“讓我猜猜看啊，應該是惠小小？也不對。”方允美低頭思索，想到了什麽，她眼前一亮，“我知道了，不是郭向韜就是樊宸！”
黎粟粟沒有預料到方允美猜的這麽準，但她挑選的並不是生日禮物，而是新年禮物。
“既然不知道的話，你要不問問他們？”方允美提議，“如果是郭向韜的話，你或許可以問下萌萌的意見，當個參考。”
“不是郭向韜。”黎粟粟小聲道。
“哦，那就是樊宸了。”方允美倒是沒有意外，聽到黎粟粟的回答後，她也罕見地皺起了眉，“是他的話，就有點難辦了。”
拿出了手機搜索了一陣，方允美遺憾道：“我覺得小粉書和哈站的建議並不適合你，你們這種關系，送禮物確實很難。”
黎粟粟頓時洩氣了，她也沒有想到挑選個禮物會是這麽的難。
前兩次的新年禮物，她都是自己親自畫的。而且是在收到樊宸的禮物後，心裏過意不去，才想出了這個法子。
今年因為學業的關系，她已經很少畫東西了。想著之前都是樊宸為她提前準備了驚喜，今年說什麽她也要為樊宸提前準好。
要不了半年的時間，他們就要面臨畢業的分別，去往不同的學校了。
以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遇見。下一次的重逢是什麽時候，誰都無法保證。
嘆了口氣，黎粟粟忽然想起了樊宸送她的那些合心意的禮物。
她想從樊宸的愛好入手，可樊宸的朋友圈幹幹凈凈，什麽都沒有。
平時的他，是絕不可能在朋友圈，表露出自己的心情，曬自己的生活。
就連他常玩的游戲，黎粟粟也無法從中預測到他的喜好。這一點，也從郭向韜那裏得到了證實，因為樊宸確實沒有明顯的偏好。
常玩的那幾個角色，也只是出於習慣。
另外一個游戲，郭向韜也坦言，根本沒有什麽偏好，就是隨便選的。
這可真是讓她頭疼。
“對了粟粟，你要不要試試這個。”方允美打開了購物軟件，找到了書店，點開了一本歷年真題套裝，指給了她。
“絕對不要！”黎粟粟想都沒有想就否決了。
這些試卷對樊宸來說，應該都是小意思。但送試卷套裝，總覺得不太合適。
如果她的新年禮物或者是生日禮物是這個的話，她肯定不會開心的，哪怕送她真題的人，是她最好的朋友，或者是親人也不行。
“哎——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方允美攤手。
不行的話，她還是繼續畫畫吧。
考完試的那天，黃萌萌問要不要去人工湖那邊。剛說出口，就遭到了其他人的反對。
反對的主要是劉琳和惠小小，黎粟粟並沒有意見。對她來說，去哪裏都一樣。
劉琳和惠小小反對的原因是，因為目前正值冬天，且前幾天剛下過雪。除了人工湖附近光禿禿外，還有就是那邊過於空曠，會比較冷。
黃萌萌只好作罷，她也並非是想去人工湖那邊。只是因為那邊是她們的秘密基地。
以往她們也很少在冬季去那邊，她也只是隨口一提罷了。
說了無數個地方後，她們把目的地定在了商場和影院。
可惜最後赴約的人，只有郭向韜一人。
黎粟粟向郭向韜的後面看了很久，也沒有看到樊宸的身影。她不免覺得有些失望。
“怎麽就你一個，樊宸呢？”同樣有些失望的黃萌萌問道。
“被他爸抓走當壯丁了。”郭向韜解釋道。
因為郭向韜的話，黎粟粟楞了一下。看起來，樊宸和他父親的關系，並沒有太糟糕。
問了她們喝什麽東西後，郭向韜點了五杯飲料，又給她們四人，一人買了一桶爆米花。
他們看的這部電影，是上映了好一段時間的科幻電影。平日裏忙著學業，還沒有來得及看。
坐在電影院內，黎粟粟機械地吸著被她捧在手裏的熱飲，爆米花被她塞給了黃萌萌。
電影很精彩，黎粟粟卻看的走馬觀花。她只覺得眼花繚亂，實際上什麽都沒有記住。
結束後，聽著他們一人一句的討論，黎粟粟深覺自己看了一個假電影。
從電影院出來，看到外面站著的樊宸時，黎粟粟是驚訝的。
“樊宸！”
不光是她，除了郭向韜，其他人都是分外驚訝。
她們想不通，為什麽已經確認沒有辦法來這裏的樊宸，會在電影結束的時候，特意趕來這裏。
郭向韜走了過去，問道：“結束了？”
樊宸：“沒有。”
“也就你之前能壓著性子待下去。”郭向韜揶揄道，“現在知道無聊了？”
樊宸看了眼郭向韜，沒有說話。
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啞謎，讓黎粟粟她們聽的一頭霧水。
黎粟粟沒有開口詢問的意思，惠小小和劉琳，一直沖黃萌萌擠眉弄眼。希望她能肩負起挑起這個話題的人。
不知道是劉琳和惠小小的意思沒有傳達到位，還是黃萌萌根本不想深究。總之在接受到兩人的示意後，黃萌萌道：“你來的正好，我們正巧要去逛呢。一起吧？”
幾人坐著扶梯去了五樓，這裏是美食城。
手裏還捧著爆米花的人左看看，右看看，始終沒有決定吃什麽。
直到到了一樓，她們還是沒有決定好。
看到精品店的時候，黃萌萌興沖沖的跑了過去。途中還不忘回頭喊她們。
等兩人落在了最後，想起自己上次的無功而返，黎粟粟問道：“你有什麽喜歡的東西，或者是禮物嗎？”
“你要送我禮物？”樊宸訝異，見黎粟粟一臉的認真，樊宸搖了下頭，“沒有。”
他剛說完，沒有得到答案的黎粟粟不免有些失落。這也太讓她苦惱了。
這個新年禮物，她到底要送什麽東西呢？難道今年也和往常一樣，需要讓她畫張畫嗎？
“我說過了不是嗎？”樊宸突然間開口。
黎粟粟依舊一臉的疑惑，樊宸道：“可以先欠著。況且，我送你禮物，是出自我自己的本意，從沒有想過讓你回禮。”
看了眼她，樊宸繼續說道：“你能喜歡那些禮物，我就已經很開心了。”
“你沒有欠我什麽，一切都是我自願的，不需要你回報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黎粟粟覺得樊宸的話不對，她想要反對，卻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反對。
樊宸說的對，也不對。就像他送禮物是出於他的心意一樣，她想要送樊宸的禮物，也是出自她的心意。
回到家後，黎粟粟一直在思考自己該送什麽樣的禮物。
思考了整整兩天，某天刷著課間的黎粟粟，看到了自己之前上傳的作品。
想起自己的平板裏，保存了很多張樊宸的話，黎粟粟終於確定了自己的禮物。
說幹就幹的她，完成了每日的學習計劃後，認真的在稿子裏面挑選著，選擇適合視頻的曲子。
終於在年三十那一天，完成了自己的作品。
這一天，她同樣收到了來自樊宸的新年禮物。
是個兔子玩偶和擺件，同時還有一個寫著她的名字，祈福用的東西。上面寫著：學業有成，金榜題名的文字。
等到零點倒計時，黎粟粟卡這點，將自己做的視頻發給了樊宸，還附贈一句：新年快樂，考上心儀學校的美好祝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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